智障晚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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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帝二世】Blessing of the future(2)

感谢群友凛佬提供的脑洞!废话选手又要来挖坑啦!

注意事项请看:(1)





2.


那是温热的,如同在母亲的子宫中被羊水环绕的感觉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在记忆的深处,尚且留存了一些童年温暖的回忆。

母亲虽然从祖母那里继承了魔术,但也仅仅出于“这是母亲珍贵的回忆”的想法而“保存”了它。她既不想更精进一步,也并不赞同儿子将所有的热情倾注在魔术上面。在进入时钟塔前,韦伯一股脑想的只有成为受人尊敬的魔术师,直到真正在魔术师的地盘待上了一段时间,他才隐约感受到了母亲未曾言明的爱。

然而,韦伯12岁的生日礼物,却是一本入门级的魔术教程。

他还记得自己收到那本书时激动得无以复加的心情。除去更小的时候移植刻印的那次,维尔维特家几乎毫无魔术氛围。年幼的他却如同天生的魔术师般醉心魔术,每逢节日便恳求着父母为他带来一些魔术相关的东西。

他所不知道的是,双亲在连连摇头之余也曾想过这是否是无法避免的命运。终于,两人在韦伯的坚持不懈中败退,看着儿子高兴得几乎要飞上天的模样,维尔维特夫妻也隐约有了一丝预感——在他们无法触及的远方,他们的儿子会在耀眼的阳光下自由翱翔。

回忆一闪而过,在眼前划出一道流星般的痕迹。眼前混沌一片,并非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,却也无法准确形容它的模样,就像……对,若是曾在母体中睁开眼睛的孩子还有记忆,那他一定会说这是母亲子宫的模样。

甩了甩昏昏欲睡的脑袋,他隐约记得自己刚刚碰到摔开的盒子便晕了过去。难道那个盒子是什么传送魔术,但从魔力的量上来看并不符合……

身周依然有不少光点在毫无轨迹地乱窜。渐渐地,这些光点都汇聚到眼前的同一处,形成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纹样。

“这是……”

他竭力想从记忆一角挖出一丝线索,但眼前的纹样不待他有所反应便直直冲向他——准确来说,是冲向他的腹部。

“呃!”

一股热意瞬间从腹部扩散开来,让他无法自控地呻吟出声。那股热意很快就变得灼人,他下意识地伸手捂了上去。

有什么东西轻轻动了一下。

再度晕厥前,他隐约看到了一个黑发红眸的身影。

******

“呜……”

挣扎着睁开了双眼,床顶的红色帷幔显示这是埃尔梅罗本家里他鲜少会使用的自室。

埃尔梅罗二世拉开被子缓缓起身。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大战略宅T和睡裤,看样子他已经昏睡了相当一段时间。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,他拿起来抿了一口,才发觉里面还渗了点薄荷的凉意,刚好帮助他迅速清醒过来。会知道这个习惯的人选根本不用多想。是不是被某人惯养得太好了点?魔术师这般自我检讨了起来。

“您醒了,需要通知莱妮丝小姐吗?”

从床头柜上传来了问候,这是特里姆玛乌的分身。

“我睡了多久?”

“大约5个小时,目前是晚上7时左右。期间您的体温一直偏高,但经过检查并未发现任何诅咒或是疾病的痕迹。”

毫无疑问,那个被藏起来的盒子是罪魁祸首,但盒子中的那团魔力到底有什么作用呢。而且,他的右手捂上了小腹,那个冲进他体内的纹样,到底是在哪里……

“哦!醒了啊小子!”

门应声而开,伊斯坎达尔面带笑容站在门外。“醒了的话就赶紧来餐厅吧,有好事发生哦?”

“还能有什么。”

“去了就知道了吧!别磨磨蹭蹭的!”

特里姆玛乌的分身早就趴在魔术师的头顶,征服王的左手臂一把将魔术师夹起就冲出了房门。

“等等……Ri……Rider!!!!”惨叫声混着王的大笑回荡在走廊上。留守餐厅的人员得到了极其明确的信号,刚刚做好了最后的准备。互相比了比拇指,斯芬和弗拉特守在门口,其余人员则是拿好了手里的“武器”各就各位。

一路直奔餐厅门口,伊斯坎达尔放下了二世。魔术师一脸劫后余生的模样喘着气,刚想发作,就见埃尔梅罗教室前任双壁一脸“好戏开场”的笑容注视着他。

“教授/老师!”

两人齐齐向埃尔梅罗二世鞠了一躬,然后伸手推开了餐厅大门。

“欢迎您来到今天的主会场!”

二世一愣,便被伊斯坎达尔从背后推了一把,紧接着就被彩带礼炮喷了一头一脸。

“生日快乐!韦伯·维尔维特!”

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叫着那个名字。

今天竟然是自己的生日。

“我们可是私下策划了相当之久呢?”莱妮丝眯眼笑着,“从迦勒底回来之后,一直都没能好好庆祝过一次吧?反正按照兄长大人的性格,才不会特意去记自己的生日索要礼物的不是吗。”

一边的梅尔文接下了话茬:“先前莱妮丝小姐来调律时刚好提了一下,挚友的生日会这么有趣的事情怎能少了我一份呢!就和大家一起计划起来啦!对了,派对的费用记得之后还我哦?”

“不是说好让我们两个担嘛梅尔文先生!”弗拉特在后面惊讶道。斯芬则向教授解释道:“梅尔文先生只是在开玩笑,他说这场生日会就是他的礼物了。至于我和弗拉特,我们托人找了瓶马其顿的葡萄酒,想必老师一定会喜欢的。”

格蕾则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能送给师父的,就向卫宫同学讨教了一下厨艺,和特里姆玛乌一起制作了今天的餐点。”

伊斯坎达尔则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写有“大战略”字样的纸袋,毫无疑问,大概又是游戏的周年纪念版了。

是真的,经历了太多了,男人不禁想到。自父母去世,只身一人进入时钟塔求学以来,一直都是形影单只的他不知何时起身边也多出了各式各样的身影。哪怕没有血缘关系,称之为“家人”也是没问题的吧?

他不禁流下了泪水。

现在的情形着实有些滑稽:身着宅T睡裤,头发还乱糟糟的男人顶着一头彩带,在众人的包围下哭的稀里哗啦的。但没人会去嘲笑他——所有人都发自内心觉得,这可真是太好了。

莱妮丝一瞬间惊讶得睁大了眼睛,随即又恢复了往常恶作剧的笑容看向梅尔文。

“哎呀呀,真是让我看到了绝美的景象呢?不枉我,我们,准备了这么多,对吧?”

梅尔文笑着点头,随即吐了血:“不好,太激动了啊。”

即便从今天起就是正式的35岁了,埃尔梅罗二世也依然不胜酒力。那瓶爱徒上供的红酒只不过喝了两杯就让魔术师头昏脑涨。又或许实在是今天的气氛太好,令他不想再保持清醒罢了。

餐会上开的酒自然不止一瓶。很快,无论是真醉的还是装醉的,吵闹起来都是收不住的。就连格蕾也被劝着喝了一杯,脸蛋红扑扑的,和她的师父靠在一起傻笑着看弗拉特与斯芬耍宝。莱妮丝和梅尔文在角落里窃窃私语,眼神时不时在二世与征服王的身上来回,令魔术师打了个激灵,却无心去探究源头。

伊斯坎达尔看着胡闹的男孩子们渐渐瘫在地上不再动弹,身边靠在一起的师徒不知何时已经发出了熟睡的绵长呼吸声。他无奈地摇摇头,一手一个扛在了肩上。

“格蕾的房间在二楼第三间哦,谢啦!”身后传来莱妮丝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,征服王背对着还算清醒的两人挥了挥手便离开了餐厅。

“你说兄长明天中午前能起来吗?”

“我猜他一定会错过午饭。”

******

把格蕾安置好,伊斯坎达尔抱着自家小子回了房间。一路上醉鬼哼哼唧唧的,这摸摸那蹭蹭,偶尔露出个少年人的笑容冲着他喊“Rider”,没少让王觉得又爱又恨。绷紧的下裤彰显着伊斯坎达尔想要征服的欲望,但考虑到二世下午的昏厥尚且原因不明,今夜还是放过他吧。

王有意让人好好休息,做臣子的却是不领情。伊斯坎达尔刚在另一边躺下,埃尔梅罗二世便呻吟着翻身伏上了王的胸膛。男人一手将伊斯坎达尔的上衣卷至胸口,啃食着王坚实的腹肌,另一只手则伸进自己的衣服里,搓揉起自己早已红肿挺(x)立的乳(x)头。

“小子你……”

“好热啊……Rider……伊斯坎达尔……”魔术师抬起头,脸上带着遍布情欲的笑容,“Fuxk。干我,就现在。”







你们猜会不会有碰碰车(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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